阿奇脸一下子通红，表情凶巴巴朝程言吼。
“赶紧走了！在外面不许这么说话！”
程言委屈，走上前搂住他的肩膀，像是失了骨头一样倚在他身上。
“我说的是实话嘛。”
阿奇身体僵着，许久才缓过来，嫌弃地在程言手上拍一下，却没把人推开。
跟着丹羽的车队行了一段，逐渐靠近稻妻城。
黎明时分，稻妻城内已经灯火通明，明显比其他地方多了分烟火气。
车队停在了城外，程言两人看着丹羽走进稻妻城和一个衣着华丽的商人见面，摸了摸下巴。
“这时候就要应酬了啊。”
阿奇抬头好奇，“应酬是什么？”
“嗯，就是有需求的人在饭桌上互相奉承，牵扯到一些钱啦，权啦，色啦。”
垂头对上阿奇认真的眼神，程言揉揉他的脑袋。
“小孩子不能听这些。”
阿奇瞪他，“我不是小孩！”
“好好，不是小孩，小大人，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我的肚子都饿扁了。”
程言熟练顺毛，拉着人往丹羽去的那家店旁边。
应酬的地方都不适合正经吃饭，程言上辈子就不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菜，满满一大桌子，吃不了几口，而且饭菜份量小，入口都冷了，想起就胃痛。
和阿奇一起上了饭店二楼，表情温婉的女子恭敬递给他们菜单。
程言把菜单放在阿奇面前，“随便点，我请客。”
阿奇停下打量周边环境，拿着手里厚厚的菜单看起来。
好新奇……原来在外面吃饭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