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促狭开口问，旅行者向前靠近他一步。
“我的事？不是你的事吗？你是璃月人，他要夺走璃月的神之心。”
这般问话，程言还真的无法反驳，他对后续会发生的事已经有了几分把握，此刻便能淡定地和旅行者对话。
“你想让我陪你一起去吗？”
旅行者飞快转移视线，握着程言的手像是被烫了，往后抽了一下却没能成功抽开。
程言攥住旅行者的手，一根根分开他的手指跟他十指紧扣。
“如果你开口，那我就跟你一起。”
过了好几个呼吸，才听到旅行者嗫嚅的声音。
“去吧，为了璃月。”
程言笑容扩大，松开他的手在旅行者额头轻轻点了一下。
“好，为了璃月。”
出行方式不再是简单粗暴的步行，旅行者站在金色长刀上，周身的安全感通通来自身后源源不断的暖意。
“你，你千万扶好我。”
程言环抱着他的肩膀。
“放心，掉下去我就跟你一起死。”
手背被拧了一下，旅行者语气凶狠。
“说什么呢！”
程言顺势拍抚他的胸口，“开玩笑开玩笑，别生气。”
孤云阁近在眼前，璃月的士兵已经聚在此地不少，但得到预警后，海面上却迟迟没有一丝波动。
程言心虚一瞬，如果不是他手太快，漩涡之魔神恐怕已经钻出来了。
估摸着时间也该到了，怎么赞赞还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