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经理，你就叫我小陈吧，或者直接叫我名字，陈天就行。”经理姓曲，叫曲阳，和笑傲江湖里面高手曲洋听起来同名。
“那私下里我就叫你陈天了，员工面前，我还是叫你陈副总吧。”曲阳一起坐下，拿起茶壶给大家倒水，边倒边说：“刘总已经给我打过招呼，知道你平时比较忙也没空过来，所以你这个副总就只是个名头，不过有个唯一好处，在酒楼请客免费，公司报销，呵呵！”
陈天不禁不好意思道：“我哪好意思来吃霸王餐？”
“别听他的。”刘衎清喝口茶，眼睛扫过陈天和江瑶，说：“曲经理开玩笑呢，别以为没事给你挂个副总的头衔，我们考虑，你的名气也不小，特别是有些高端人群，就比较在意你这样的人才，愿意和你亲近，如果你经常过来，那肯定能给我们带来不少的高端消费人群。”
“而且，我们酒楼本来消费就比较高档，你常来这边也有好处啊，可以认识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将来你们那边建好，有这些人帮忙宣传，效果肯定也会好很多，互惠互利嘛！”
还以为刘衎清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没想到看的还深远，估计是他家里帮忙分析的。不过也有道理，陈天就答应下来。
所以，今天这餐，算是陈天的一个“上任”见面，曲阳这人，也很有能力，了解才知道，他已经在这酒楼做了七年经理，对酒楼的一些了如指掌，很多熟客他都认识。
几个人吃了一会，就有服务原来，说是什么刘总来，曲阳就说需要去打个招呼，就离开了，然后就没再回来。
“你觉得这曲阳怎么样？”快结束的时候，刘衎清就问陈天。
“挺好的吧，酒楼被管理的不错。”陈天想了想就说道。
“我也觉得挺好的，刚才来到现在，看酒楼服务员都对他挺尊敬的，不是那种害怕领导的尊敬。”江瑶也附和道。
刘衎清神秘一笑，然后说到：“果然，大家看法都一致，这就说明，这家伙确实隐藏的非常好。”
陈天和江瑶都表示不理解，刘衎清就说道：“我们酒楼所有事情一直都是他经受，公司基本不管，只要业绩数据。而且这酒楼主要作用是接待一些合作伙伴，规格也够，所以盈利反倒在其次。”
“所以，这曲阳以为真没人知道他做的一些勾当，一直还在从中牟利，虚报采购数据，吃回扣等等这些，这些年没少从酒楼捞钱，大致估算了一下，最少每年百万是有。”
“七百万？”江瑶吃惊道。
“没错。”刘衎清点点头，看两人说道：“这还只是我们了解到的，不了解的可能更多。”
陈天皱眉，问：“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如果你真有证据，恐怕早就把他开除了吧？”
刘衎清叹口气，说：“哪有那么容易啊？首先这家伙确实经营的比较久，很多大客户都认识，贸然开除可能造成客户流失。我是怎么发现的，其实说来也巧，前几天回来，过来吃饭的时候，开了一瓶高档酒，喝着感觉不对劲，不是酒不对劲，是酒瓶不对劲，瓶身瓶口位置有贴的标签被撕掉的痕迹。”
“你们可能不知道，之所以叫高档酒楼，那方方面面考虑非常周到，像越高档的酒，越是在意这些细节，不可能让你拿起酒瓶的时候还有点沾手。所以发现这一点后，我就把服务员叫来问了一下，嘿，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发现了什么？”
“那你倒是快说啊，卖什么关系？”陈天鄙视。
刘衎清摆手：“急什么。那天我叫来服务员一问，酒是另外一个服务生送上来的，送酒有专门的服务生，没想到那个男服务生是曲阳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