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杠精提的这个问题非常好。
他一个王爷竟然能分得清双黄蛋和单黄蛋,也很好。
谢莺眠拿了两根头发来:“所以,你能分清楚这根头发和那根头发谁更粗谁更细?”
“对于鸡蛋来说,或许能通过大小分辨。”
“但蛊虫本身就极小,吸满血的蛊虫才是小米粒那般大小,卵虫状态下只会更小,肉眼怕是难以分辨。”
“还有,这不是重点,不要偏了。”
“重点是,如果里面还有别的蛋黄,也就是虫卵,那就有点麻烦了。”
“那些虫卵尚未孵化,无法做预防。”
“一旦虫卵孵化,会对你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完全是未知的。”
虞凌夜听明白了。
他表情未变,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谢莺眠又补充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这只是最坏的结果。”
“我想,你应该没有那么倒霉。”
“不管你有什么原因不愿意提及母蛊,但我既然收了你的钱,就要忠你之事。”
“你厌恶也好,排斥也好,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最彻底的方法就是找到母蛊,直接清除,一劳永逸。”
虞凌夜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
他一如既往淡淡的,冷冷的,单从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谢莺眠该说的都说完了。
猜测虞凌夜的想法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在外头睡了一晚上,腰酸背痛,难受得很。
“如果没别的事儿,不要打扰我,我需要静养。”谢莺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