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开刀泄恨
公孙灵自从前往海底监狱之后，便返回了皇宫。
如果说，齐武夫的遗体是在被发现之前调包的话，那么公孙灵还真有可能看到是谁调包的。
当然，楚歌也只是碰碰运气。
哪知道，公孙灵一听到楚歌怎么问，顿时想起来昨天在罗旭等人来之前发生的一件怪事。
公孙灵说道：“昨天中午的时候，我刚吃完午饭想午睡，结果就看到了那个经常在五哥旁边的外国女人。”
“她偷偷摸摸的出现在皇宫呢，结果等我想上去问她要干嘛的时候，她就消失不见了。”
“这应该算是你说得奇怪的事。”
外国人，而且还是一直待在公孙狻猊旁边。
楚歌大概猜出了对方的身份，他问道：“那个女人是不是叫莉莉安？”
公孙灵点了点头道：“是的，我想起来了，五哥确实是那样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