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德民朝姜糖点了下头,跟罗登科闲聊几句后,就邀请他跟他老伴大年初六的时候来家里做客。
罗登科一口答应了,“我们去,我们一定去……”
话说到最后,已经哽咽了。
傅德民假装没听出来:“那咱们可说好了啊,到时候我们全家都等着你俩来做客啦!”
罗登科:“嗯……”
挂了电话,傅德民说:“老罗都没推辞,说初六来咱家做客。”
姜糖:“他跟大娘应该发现了我留下的五百块钱了。”
傅德民:“那肯定发现了。”
傅横江在旁边问:“爸,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姜糖:“上次来的罗伯伯家里不是出事儿了吗?我今天去看他了,发现他家情况不太好,还在他们家床头柜上发现了一瓶安眠药。”
傅横江:“一瓶安眠药?那玩意儿不能多吃吧?”
姜糖点头:“嗯。所以我跟爸担心罗伯伯想不开。那安眠药就放在床头柜上,也没避讳着罗大娘,说不准是他们老两口……”
姜糖没把话说完,但傅横江听明白了,“这挺吓人的。药呢?”
姜糖:“我偷回来了。”
傅横江:“……你这一偷回来,发现药找不着了,不就知道是你拿的了?”
姜糖:“我就是让他知道我拿了呀。拿了就是我的态度,说明我不支持嘛。”
傅横江:“也是。”
姜糖:“我家具厂和木材厂都没正经做账的人,想给罗伯伯的女婿这份工作,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接下来。”
傅横江:“机会给他了,就看他有没有那本事了。”
傅横江看了姜糖一眼:“你的家具厂和木材厂,生意好的都需要找做账的人了?”
姜糖:“生意不好那也得有做账的人,平时总归会有些报销啊,进出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