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船上的人,谁都跑不了,曹根生以为对他没影响,就想往后缩?哪有那么容易?

    果然,提到胡定安的工作,曹根生有了反应。

    曹根生:“赵局,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说不管了?只是这钱的数目太大了,我家里的生意又要资金周转,没那么容易凑起来。”

    赵景庄看了两人一眼,“罗红你想办法凑六万,我跟老曹一人凑七万。“

    赵景庄说的是凑。

    “凑”这个字用的就很微妙,这是让他们直接出呢,还是算他们借的呢?

    赵景庄用词太含糊,完全没个定数。

    罗红不肯松口,她家什么条件啊?

    哪能跟赵局和曹家比?

    她确实是升官了,但是她工资是死的呀,而且也没多少机会捞油水,之前捞的那点儿钱够干啥的?

    她家里积蓄也就那么点儿,从哪儿凑齐六万块?

    更别说她丈夫绝对不会答应把辛苦攒的钱拿出来的。

    罗红忍不住开口:“姜糖真的开口要二十万?我记得她胆小懦弱,根本不是这种狮子大开口的人!”

    赵景庄气炸了:“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怀疑我往你们多要?”

    罗红:“我是不信她敢开口要二十万!”

    曹根生突然说:“我信。”

    罗红抬头:“你信有什么用?我不信!”

    曹根生:“姜糖开口要这个价,压根就没奔着真正要钱的目的来。她要这个价,我们付得起很好,要是付不起,就别怪调查组查到大家头上。”

    赵景庄的手紧了紧,他的前途比什么都重要,这事儿是他一开始没处理好,才拖成了现在的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