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凤可是北城司令的侄女,家世显赫,以后轩儿还要靠着她飞黄腾达。”

    “记住,以后她和轩儿才是你的依仗。还不赶紧起来,给你的主母敬茶。”

    三句话,说得明凤无比得意,“敬茶就不必了,这样的蠢货敬的茶,不喝也罢。”

    说完,扭身走了出去。

    秦淑香瞥了沈秋棠一眼,跟着离开。

    新房里转眼间,就只剩下沈秋棠自己。

    她看着案几上摆着的龙凤火烛,掩面大哭起来。

    自己本该是风光的陆家正室,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整个晚上,陆轩的宅院里,都响着沈秋棠呜咽的哭声。

    陆轩就宿在梁芳芳的房间里,听得烦不胜烦,干脆用被子蒙住了头。

    一旁的梁芳芳无声撇了撇嘴,觉得沈秋棠真是个蠢货。

    惹恼了陆轩,在这陆家的日子可不好过。

    与此同时。

    沈听晚听着隐隐约约传来的哭声,索性把窗户推开。

    就着溶溶月色,和衣躺下。

    只是当个侍妾,沈秋棠就哭成这样。

    以后的日子有得是苦头吃,现在哭未免有点太早了些。

    她正想着,陆沉霄披着月色走了进来。

    一身蓝色军装的他身形挺拔,俊俏的脸上布满寒霜,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气。

    仗着腿长,他三两步来到拔步床前,伸开手臂冷哼道,“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