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就因为一生系在沈庆生身上,落得个磋磨致死的教训还不够吗?

    就像陆沉霄说的,她只需要坐稳自己少夫人的位置。

    至于其他的,宠爱之类的晦气玩意,呵呵,她才不要沾上!

    猛地关上了医药箱,沈听晚转身去看医书。

    从这天起,陆沉霄好像生了气,一连三天都没再出现。

    瓶儿急得不行,“少夫人,我觉得你该去找找少帅,千万别让他被外面的狐媚子勾走了魂。”

    “府里有个梅笙就够碍眼的了,外面那个柳姨娘也不是善茬,你要早做打算啊。”

    沈听晚不动如山地翻着手里的医书,“男人的心是拴不住的,随少帅的心意就好。”

    更何况,她也不稀罕。

    就陆沉霄那种四处留情的风流样,送给她,她也不要。

    瓶儿还想再说些什么。

    又怕惹沈听晚生气,只能憋着一肚子的话,端着茶盘走了出去。

    刚出来不远,就看到梅笙正坐在走廊下的秋千架上。

    瓶儿翻了个白眼,快速越过她,就像遇到瘟神似得。

    梅笙眼神一冷。

    该死的贱蹄子!

    早晚有一天,她要把不识相的瓶儿给发卖掉!

    心里这么想着,梅笙又一脸得意地瞥了东厢房一眼。

    沈听晚啊沈听晚,真以为功夫了得,就能霸占住少帅?

    呵呵,看来功力还是不如外面的柳姨娘啊!

    听说这三天,少帅都住在柳姨娘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