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不信任任何人,
任何势大的存在,在他眼里都是眼中钉、肉中刺,非得拔了不可!
“殿下,”窦富恭敬行礼,语气风轻云淡,“赈灾为义事,微臣愿出粮五千石、徒八百,以殿下的名义,送到平原赈灾,之后若再有需要,窦家的支持会源源不断。”
窦富是体面人,哪怕是拒绝太子,但依然是把人拒绝的很舒服,
事办得有里有面儿。
年纪轻轻,能做到如此世家家主的位置,管着一大家子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刘据微笑,
“也好,这样,先到我宫内,我请你喝口茶。”
太子缓兵,窦富不好拒绝,
“是,殿下。”
两人正要挪步,一发须花白的身影,生龙活虎的快步行了过来,在太子面前站定,
“殿下,科馆盐粮都已经发出。”
来人正是科馆的镇馆之宝,
魏其侯窦婴的亲弟弟,前五经博士窦丰。
窦丰余光扫到了窦富,
看了看殿下,又看了看窦富,心中把事情猜出个七八分,
二话不说,上前先照着窦富屁股就是一脚,
拧眉喝道,
“富娃,弄怂呢?!”
窦富被踢了个踉跄,脸上哪还有方才的镇定自若,
连屁股都不敢揉,赶紧站好,肃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