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对了!”

    刘彻像精神病一样,好一阵坏一阵,一听到平匈奴,又来自信了,起身掐腰,得意的摇头晃脑。

    “别说,司马迁这人最起码公正!朕的功绩,他全都记清楚了!只可惜,写得太少,他要把匈奴多难打也写上啊!

    唉,可惜,你再多念几遍这段。”

    “是,陛下。”

    包桑又是念了十几遍元狩二年的事,念得口干舌燥,刘彻才算暂时听够。

    “往下念。”

    “右内史汲黯觐见,斥帝为昏君。”

    “这还念什么?!”

    刘彻伸出长臂,一把打落简牍,还记得当年因为这事,还去找过司马迁,

    朕真被这俩人气得够呛!

    “对了!”

    刘彻突然想到什么,

    “把司马迁唤来!这次熊儿弑弟,他记没记!既然是史官,就该公正!

    记了朕,也要记熊儿!

    让他带着新写的史书!

    哈哈哈!”

    刘彻兴奋的搓手,

    要是司马迁记了,他开心。

    司马迁没记,他也开心,最起码能恶心一下司马迁!

    刘彻是被幽了,但除了不出宫,基本还算自由,想见司马迁,司马迁就被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