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为首贼人的脸照得清晰,

    虽蒙面,但眼下一对红痣很是明显。

    .........

    长安城内,一处青竹幽香的雅间,

    太史令司马迁伏在桌案上,用刀笔细心刻着,

    “元朔六年秋十月丁卯日

    淮南王刘安叛乱,淮南国除,

    皇子闳领为赵代王。

    皇长子据,立为太子,居神武宫,置太子太傅、少傅、詹事、舍人、郎官,佐太子参政。

    圣大悦,大赦,赐朝中食两千石进一爵,

    郡中贤良、乡中三老,赐布一匹,絮二斤。

    年老者、鳏、寡、孤、独赐米三石。

    天下大悦,皆以太子仁施。”

    刻下最后一笔后,司马迁长出口气,脸上带着淡淡微笑。

    史家不能以主观记事,需秉笔直书,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可哪怕司马迁是当朝太史令,在记录太子一事时,仍然忍不住稍加偏颇。

    “太史令大人。”

    司马迁回神,

    忙想要起身,可久坐之后,腿上有些发麻,一时撑着桌案没起来,

    “在...在,你...你你你直接推门进来就好!”

    卫青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