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群臣不答话,刘彻冷笑一声,直接点到右内史汲黯,
“汲黯,平时你伶牙俐齿的,现在怎么哑巴了?”
右内史汲黯皱眉走出,手中持的芴板是象牙所作,
基本从芴板材质,就能看出其官职大小,
五品以上执象牙芴板,五品以下执木制芴板。
“陛下,”汲黯行礼道,“微臣确实是没什么好说的,在微臣看来,不管匈奴如何挑衅,我们也只能忍。”
“忍?忍到何时?”
“开春。”
刘彻身子前倾,
“开春了呢?”
右内史汲黯叹道,
“开春之后,或战或和,二选其一。”
“战,朕倒是能明白,可你说的和!朕怎么听不明白啊?”
右内史汲黯硬着头皮,刚要开口,又被刘彻打断,
刘彻伸出手指,指向颤颤巍巍的丞相公孙贺,看这样子,年迈的光是立在这都要倒了。
“你是大汉丞相,你给朕解释解释,和是什么意思?”
公孙贺踉跄的走出来,这两步路走的,看的人心惊肉跳,生怕突然噶了,
右内史汲黯看的连连皱眉。
“禀陛下,老臣以为,和就是与匈奴讲和。”
“如何讲和?”
刘彻穷追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