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牛二当时对王书所说的，在这个世界上想要生存下去，至少要做到有利用价值。
利用价值这种说法可能不太好听，换个说法就舒服多了……比如所谓的‘被人需要’。
棋手需要棋子，说利用也行，说需要也可以。
都是一个意思，不过温和许多。
牛二很清楚，自己对王书而言，就是一个棋子。然而这也是他的价值所在，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可以的，相比起很多连棋子都做不成的人而言，这样的人生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毕竟，自己可以活得很滋润，只要听话，就有数不尽的财富尽数到来。
所以，牛二对于自己目前的生活状态是满意的，对自己未来的生活是有着期许的。
当然，如果没有王书种在身上的生死符的话，那就更好了。
目前为止，这东西已经发作过一次了，如果不是王书及时帮他控制住的话……那感觉真的犹如从地狱中走了一遭一样。
手底下的人也不乏所谓的好汉子，但是每一个尝试过那种痛苦的‘好汉子’，全都屈服在了王书的淫威之下。
所以，目前对牛二来说，受制于人就是现实。既然是这样的现实，那就好好地承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