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话便不去管,有的话便人道毁灭了。
他可没有什么“不杀主义”,弄死也就顺手的事。
反正都是该死的,不如早点死,来为我的退休大计做出一些贡献,这样还更有价值一些。
卢修斯在心里面想着,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这是最后一杯茶了,茶壶里面也没有水了。
他看着篝火,看着跳跃的火光,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然后,便躺在篝火旁边睡去了。
说实话,还是有点冷的,这一觉睡的应该不会太舒服。
卢修斯最后想着。
......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财富、地位、无尽的欢愉......”女人颤抖地说着,她瘫倒在地上,身上那洁白的华贵纱裙,染上了些褐色的液体。
并且还有水渍不断流淌在地上。
她止不住地后退,像是为了证实自己话语的真实性,猛地将衣口拉大。
大片的雪白暴露在了这充满铁锈味的空气当中。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那都是我的父亲和兄弟做的,我并没有做什么恶事......”女人楚楚可怜,像极了一只无助的小白兔,“我是信奉欢愉教派的,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便能让你享受到无尽的欢愉......”
她边说边伸着粉色的舌头轻轻地舔着艳红的嘴唇。
然后将衣口拉的更大了,些许别的东西暴露出来了。
很是诱人,但可惜的是她面对的是一个不会言语的怪物。
坏掉的白色灯光挂在墙上,却依旧在一闪一闪的,增添了一些恐怖片的氛围感。
也照亮了从黑暗当中,慢慢走来的怪物。
——笼罩在破烂的黑色斗篷中,戴着黑色的壳状面具,却没有将面部完全覆盖,露出了下巴。
他慢慢地向女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