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袍男人云淡风轻道:“微不足道的身份。”
少女明显不相信他的说法,“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微不足道。”
赤袍男人停下脚步,转身与少女四目相对,“那你觉得我是什么身份?”
少女认真思考的样子比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更加迷人,赤袍男人心想果然安静才是美人的本色。
“至少是能做主的人。”
少女在太阴也有十年了。这十年里除了落云和天青,她没有跟任何人接触,自然不了解太阴的人物关系。
赤袍男人不经意解释道:“太阴以魔主为首,魔主麾下有五大护法,五大护法手下还有数以万计的魔将。”
赤袍男人说的一脸沉醉,少女却是一点都不相信。
“你肯定是哪个护法手底下最讨厌的那个。”
赤袍男人显然被女孩的说法惊到,他本来想女孩再怎么猜至少也是个护法,哪曾想女孩把他想的这么不成器。
两人走着走着就到了临水镇,时隔十年再看到热闹的街市,少女自然兴奋,正准备好好享受手臂就被冰冷的手掌拉住。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
赤袍男人想了一路都想不明白,见少女又要跑走,只能问了出来。
“你若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挟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呆就是十年,你试试不讨厌那个人。”
少女言辞犀利,但赤袍男人还是没有明白。
“你的父母对你是逢场作戏,我对你也是逢场作戏,为何你对两者的态度相差这么大?”
少女停住脚步,抬头望着碧蓝的天空,“他们生我养我,纵然逢场作戏但到底是亲生父母,而你跟我非亲非故又什么都没说就把我掳走,你有什么资格跟他们相提并论。”
血浓于水,纵使偏心也到底是亲情,她呆在太阴的这十年也在想,他们发现自己不见会不会着急,会不会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