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飞星眸一瞪,驴脾气上来与沈惊觉猛地碰杯,酒水四溅,“我干了!你随意!”

    那边酒酣胸胆尚开张。

    这边文蔷将唐俏儿壁咚在墙上,细长微挑的眸带着洞悉一切的狡黠,“咦?师父,你的腰怎么这么软啊?声音也有点哑。

    说,刚才你和沈惊觉消失半天,干什么坏事儿去了?嗯?”

    “咳咳……”

    唐俏儿美靥羞得绯红,忙清了清嗓,目光闪烁,“也……也没干什么。”

    都怪狗男人!坏心眼得很!

    他明明都知道她身上哪里是敏感点,却偏要逮住不放,轻拢慢捻,极致厮磨。

    搞得她衣服湿了,妆也花了,手忙脚乱地出来招待客人们。他倒西装革履,慢条斯理得跟没事儿人似的。

    好气啊!

    “咦~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害羞的嘛~”

    文蔷嘿嘿地笑着,凑到她耳边,“不过,你们这么快就完事儿我有点没想到。沈惊觉……这有点不持久啊。一会儿你多烤点生蚝给他吃,生蚝是男人的加油站!”

    唐俏儿轻杵了她一下,忙为自己男人辩解,“才不是!他很强的……”

    然后,闺蜜俩交颈私语。

    “哇靠!这么刺激!”

    “嘘!你小声点啊!”唐俏儿忙捂住她的嘴,小脸红到了耳朵根。

    文蔷是她最好的朋友,两人无话不谈,哪怕是些羞羞的小秘密,她们也完全能与彼此分享。

    “啧啧,沈惊觉看着六根清净,私下里玩儿得还挺花。”文蔷挑眉喝酒。

    “他……也不是一向如此。”

    唐俏儿嗓音娇糯,掌心揉了揉泛红的脸颊,“也是需要调教的。”

    闺蜜二人静静站了一会儿,文蔷从随身的小挎包里摸出精致的烟盒,抽出支细长的烟叼在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