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吧啊吧啊吧。”陈秋指了指身后杂物间自己的弓箭,又指了指野鸡脖子上的箭伤,我猎的!
“陈秋!你背着爹一个人偷偷上山!你要死啊!”
三步并作两步,木勺已经敲在了陈秋脑门儿上。
“啊啊……”
陈秋扔掉死鸡,抱头鼠窜。
……
“你和小弟先吃,我留了饭,我先去田里给爹娘带饭,下午我们一起去田里割麦子。”
“还有陈冬,不要欺负陈秋!”
话罢,陈夏带好斗笠提上包装好的饭食,留下了一道瘦削的背影。
她十七岁。
陈秋看着刚刚还一脸乖巧的七岁小屁孩,在陈夏走后表演变脸术,一脸嚣张,斜视陈秋。
“陈秋,把我的鸡蛋羹给我。”
陈冬一只小胖手护住自己的鸡蛋羹,另一只小胖手狂妄地指着陈秋的鸡蛋羹,一脸自信,等待陈秋像十天前那样,乖乖将鸡蛋羹交予他手。
手好痒啊。
“咚。”
“啊!”
手起指落,一个脑瓜崩清脆响亮,陈冬大大的眼睛迅速出现水雾。
“呜呜呜,陈秋你又打我,我要告诉爹娘,我要让姐姐打你十个脑瓜嘣,我要……”
搁这儿许愿呢小老弟,陈秋手作势再抬起,小噪音立马闭嘴,一边抽鼻子,一边大口吃着自己的鸡蛋羹。
小老弟怎么不长记性呢。
说来搞笑,许是陈秋以前太过老实,村里熊孩子欺负也就罢了,连小自己一半的陈冬都敢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