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堂厅坐下,家里除了白振锐老爷子,便是白泽凯的父母,此时局促不安的站在一边。

    “观主,请喝茶。”白振锐亲手倒了杯茶放到桌上,才在符栖栖的另一侧坐下。

    两个主位,一左一右。

    其他人压根不敢随意开口,连白泽凯都一声不吭的缩在父母身后,生怕他爷再一次冲拳出击。

    内心也是好奇,他爷上次分明不是这个态度。

    符栖栖端起一杯茶轻抿一口,才问:“白家村长,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白振锐笑着说:“你手上拿的那张欠条,我还记得,当初我父亲特意嘱咐过。”

    浮云道观的观主欠他们家钱,准确来说是全村凑的钱。

    只是,他也没想到观主会是……咳咳,他强行将目光从戴墨镜的小脸上移开。

    俗话说得好,还钱的那一刻一定是骄傲自豪,能把钱甩出去,感谢恩主的。

    符栖栖也是这么做的。

    眼看着她拿出现金放下,拍了拍胸脯:“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块零八毛,不算利息,你点点。”

    白振锐神色坚定的摇摇头:“不用数,价格对,不过当初定下的契约,不知观主何时有空?”

    这下轮到符栖栖懵了,什么契约她怎么不知道。

    还好有墨镜挡着,她能通过白振锐的面相回顾因果答案。

    做她们这一行,有一个铁打的规矩,不可妄自观人面相,段因果,看过往未来,除非得到允许。

    因此大多玄门人士会通过面相上的断缺,比如印堂发黑,来提醒当事人算卦。

    但符栖栖始终是个例外,她天不怕地不怕。

    啥都敢看,只相对应的保护隐私。

    良久,符栖栖扶起了墨镜,咬着后槽牙温声道:“欠的那一卦村长应该是为了村里的事?”

    没错,当初借钱的时候说好不付利息,那还不是利息转为一卦,还不止是白泽村,是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