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宇摇头,反而感激道:“谢谢!”
陆卿尘:“……”
这怕是个傻子吧!什么药都敢往嘴里塞。
闻竹忽然震惊地喊道:“爷,你怎么把这东西带出来了?”
陆卿尘横了他一眼,“带怎么了?回去再炼一炉就是了。”
闻竹调侃地笑道:“爷,你怕是早就知道单宇皇子的身体撑不住,所以才特地带出来的吧!”
“要你多嘴。”
闻竹啧啧了两声,“爷,小的这才发现原来您还挺小心眼儿的。”
“本侯小心眼儿?”
陆卿尘瞠目结舌地瞪大了眼睛,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什么话?
闻竹毫不留情地揭他的老底,“不就是秦小姐多看了单宇皇子两眼,您心里就打翻了醋坛子,不然早就把那药拿出来给单宇皇子用了。”
陆卿尘恼羞成怒道:“本侯是你说的人那样的人吗?”
闻竹煞有其事地点头,“涉及闫小姐,您还真是。”
“滚。”
陆卿尘脸上带着被揭穿的气恼,双腿猛地一夹马腹,胯下坐骑长嘶一声,便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唯留一路烟尘。
当他们来到腊塔沟旁,那里已然聚集了所有刑部的衙役。
单宇紧张地询问:“那怎么了?”
“过去看看。”
走近了,众人脸上凝重的神情便清晰可见。
陆卿尘心头猛地一缩,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随即不假思索地环顾四周,眼神中满是慌张与急切,试图捕捉到秦妙惜的哪怕一丝踪迹,声音也因焦急而微微颤抖:“秦妙惜在哪?”
他们朝着沟里那几个身着油布雨衣、全副武装的人指了指,“秦仵作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