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瞪着温霖,一边咳嗽一边压低声音问:“这特么……咳咳咳……是什么酱!怎么……咳……那么难吃!?他妈……又苦又辣!”
温霖眼睛一弯:“德国一个少数民族的特色菜,酱汁是什么我不知道,但肉是什么我倒是晓得。”
纪峣:“……”
他默默看着温霖的笑脸,没吭声,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听温霖声音轻快地说:“是畜类的内脏——至于是哪个部分,为了让你有一个好心情,我还是不说了吧。”
纪峣:“!!!!”
他冲到洗手间,哇地吐出来了。
纪峣从小就挑食,等长大以后好了不少,可唯独内脏仍旧不吃不吃,死也不吃,尤其是特定动物特定部位的内脏,他沾一点就想吐。这点不止纪、张两家知道,凡是跟他吃过饭的人,几乎都知道。
温霖那厮就是故意的!
成功整到纪峣,温霖浑身上下都是一个大写的神清气爽。他笑眯眯地喝了口啤酒。
……纪峣真的比想象中,还要相信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