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笨,竟然此时才领悟到。
完颜明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紫,好不难看。
偏偏虞棠此时已经起身,从大厅后堂离去。
他的存在就像是一个小丑。
他抬脚刚跨过门槛,一转头,就见双手环胸嘴角上扬的容镜。
完颜明一愣,他的武功也算上乘,平日里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察觉到。
可刚刚容镜那么一个大活人站在门外,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想到刚刚虞棠的态度,他咬牙道:“你别太得意,虞棠是什么样子的人我比你清楚。”
“水性杨花,放荡不堪。”
“你如今也三十左右了吧,三十左右,男人该开始走下坡路了。”
“不知你还能满足她几年。”
“待你满足不了她那日,你与我,与那被她休弃的丈夫没有二般区别。”
他狠狠羞辱了容镜一番,这才觉得心里憋闷着的那口气消散了个七七八八。
然而话音未落,容镜不知何时已经闪到他的身后。
他刚要反应,容镜已经一脚将他踹下了石阶。
他居高临下,看狗一样看着狼狈的完颜明:
“这些就不劳你来操心了,比起这些,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霜降,把他舌头割了丢去喂狗。”
“容镜你敢!我可是北池的使臣!”
然而容镜哪有时间听他狗吠。
霜降一脚踩着他的肩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同时掏出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