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早早便睡下了,这几日容镜总是半夜钻进他房里,天不亮又离开。

    睡那点时辰还不够他来回折腾的。

    虞棠也不知道他折腾什么,劝了两回也劝不听,虞棠索性也就不劝了。

    而且容镜最多只是抱着她睡。

    想起这件事,虞棠将手中的簪子扔在桌上。

    她看着给自己梳头的绿芜:“绿芜,我最近是不是变丑了?”

    绿芜给虞棠的梳头的动作一顿,他困惑地看着虞棠,不懂虞棠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小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变丑?

    明明是更好看了,怎么可能变丑?

    “那是我身材走样了?”

    虞棠低头,手掌落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这更是无稽之谈。”

    那容镜怎么最多只是抱着她睡,就算半夜被自己蹭起火了,也只是去屏风后的浴房解决……

    “那我问你,京都可有哪家夫人和我长得很像,有六七分就足够了。”

    她倒是想知道容镜到底在为哪个妖精守身如玉。

    容镜比她大,他喜欢的人也该比她大,还嫁做人妇,再加上和自己有些相似……

    绿芜皱着眉头想了好一圈儿:“那就只有夫人了。”

    夫人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坯子。

    虞棠正拿着小镜子在看眼睛的妆容,闻言手一抖,那镶嵌着宝石的西洋镜就那样砸在了地上。

    “我,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