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人，都能看清形势的。
尤其是对于某些人而言，李燕如的筹钱完全就是让他们将自己好不容易吃进去的，又重新吐出来。
这简直要比杀了他们还难！
“你的意思是说，区委办公室的袁主任不仅拒绝了，还要以此来抗拒你们的行为？”
沈牧在听完李燕如的汇报后，脸上也是露出愕然之色。
他之所以让李燕如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筹集资金，而另一个方面则纯粹是因为烂尾楼的事情波及太广，涉及的人员众多。
先把钱追回来，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毕竟就算是处理，也要由薛晴来处理。
这个得一步步来……
却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给脸不要脸！
“而且，袁高陵还说，别人怎么做他不管，但他的那一份不能动！”
李燕如再次开口，看着沈牧小心道：“他说最多以后下不为例！”
“呵呵，好啊！”
沈牧也是被气笑了。
见过地位高的人给他警告，现在倒好，区区一个主任也敢如此，简直是不知死活！
“小韩！”
沈牧轻笑着抬头看向韩玲：“你说，我是不是太过低调了！”
作为贴身秘书，韩玲心头一禀瞬间听出沈牧的言外之意。
她绣眉为皱，俏脸认真的思索了一下，然后一脸严肃的向沈牧轻轻点头：“是的，您来汝南以后，各项举措确实低调了些！”
“尤其是对于，这些寻常人而言……”
这还真不是她随口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