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位海所也拒绝了？”
“是，是的！”
虽然沈牧声音不大，但李燕如仍旧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不光是李燕如，哪怕是跟在沈牧身边许久的韩玲，此刻同样也感受道了沈牧的恼怒。
“书记，您先别生气！”
她连忙开口：“我亲自去找这两个家伙聊聊，我就不信他们真的敢跟您作对……”
“不用了！”
沈牧轻笑着点了根香烟，然后靠在椅子上慢慢的呼出一口烟雾；“看样子，我还真的是太过仁慈了，让这群家伙觉得我太好欺负了。”
“区政府就这么大，他们难道不知道，李燕如现在是在给我做事吗？”
这话让李燕如和韩玲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他们知道，而且是一清二楚！”
沈牧没有理会两人的反应，继续说道：“你们觉得，这件事的背后，有没有李天木的意思？”
“这……”
两人漠然，后背已经开始冒出冷汗，尤其是韩玲这位身边人。
只是还不等两人想好该如何安慰，沈牧却已经拿起了面前的电话：“喂，我是沈牧，给我接你们兰书记电话。”
“兰书记，有个事，我要跟你反映一下……”
看着笑呵呵拿着电话的沈牧，李燕如感觉自己背后的汗毛都已经竖起来了。
脸色更是变得惨白，没想到沈牧竟然会如此果决。
明明都已经猜到是李天木副县长的授意，不仅没有给对方通电话，反而直接向纪委的兰书记反映情况。
这是要直接掀桌子的节奏啊！
挂断电话以后，韩玲小心的开口道：“书记，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