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极其诡异地在大秦朝堂没有掀起一丁点儿的风浪。
就连朱闵都觉得诧异,趁着过年来送节礼,亲自找了沈信言探问:“那事儿,就那么着,完了?!”
沈信言失笑:“冬至大朝上万幸没出岔子,眼前便是元正,我忙得脚打后脑勺,不完,你还想怎样?”
怎么着不得痛打一回落水狗?!
朱闵想着穆跃在人前一副文质彬彬、忍辱负重的德行,就恨不得自家的腹黑连襟到建明帝跟前狠狠地搬弄一回是非:“当年到底是谁撺掇着你去给他说得好话,非要把他弄进京城?”
沈信言叹了口气,少见地愁容一闪,伸手挠了挠脑门:“微微那时说她十分想念穆家姐姐……”
女儿那个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实在是看不下去。
朱闵气乐了,指着他半天也没说出话来,索性摔了袖子转身走掉。
正躲在窗外偷听的沈濯顺着墙根儿滑下去,簇新的雪缎皮里裙子直直地坐在了雪未化尽的泥地上,傻了。
wtf……
竟然是原主撒着娇,逼着沈信言把穆家那一家子祸害弄进京的!?
“这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