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盛竹说完,又吩咐道:“雕云,把银针交给孙大人查证。”
先前齐盛竹就说了要罚她的话,此刻雕云再也不敢多言,老老实实的道:“是,小姐。”
说完,她将手帕递给孙文杰,而后又退回了齐盛竹身旁。
孙文杰看了一眼银针,又看了一眼许愿,心里有了一番猜测以后问道:“你是何人?这银针从何处来?”
听见孙文杰的话,许愿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许愿,自朔州而来,这一枚银针,是从刚刚的马匹身上取下的。”
“是吗?”
许愿点头,“大人若是不相信,刚刚惊马奔逃时,不少人也看见了,都可以为我作证。”
“我是问这一枚银针,可是你的东西?”
孙文杰抬起银针。
针尖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他看着许愿,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又道:“刚刚从你身边路过,我就闻到了你身上的药香味,这种味道,只有长年累月接触药材的人身上才会有,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雕云闻言,气焰立刻高了起来,“孙大人,奴婢就说这件事是那个人故意的,他就是想要借此攀附丞相府!”
雕云说完,由觉得不够,又道:“小姐,你看你不知道人心险恶吧?要不是有孙大人在,今日咱们就被骗了!”
雕云气鼓鼓的开口:“登徒子,心思不轨!”
齐盛竹闻言,皱眉呵斥道:“雕云!还没有定论,休得的你胡说?!”
齐盛竹说完,又开口道:“孙大人,他应该不是真凶,此事是否,还需要查证?”
许愿闻言,淡声开口道:“我父亲是医者,常年行医,身上自然带了一些药香,我也自学过医术,只不过一直都在钻研阶段。”
许愿取下包袱,又开口道:“我今日才入城,这里便是我身上所有的东西,大人可一一查验,是否还有其他的银针。”
“若是你已经把其他的银针丢了呢?”孙文杰反问。
许愿叹了叹气。
前世,她到京城是两年后,那时候的孙文杰还是大理寺少卿。
是以,今日她见到孙文杰的时候还有些惊讶,孙文杰有才有能,两年时间,应该早就已经升迁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