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白意礼拽着沈南枝先走了,后来周让尘和白意礼就一直没有联系。
白意礼虽然没有开口说他和沈南枝的进展。
但从白意礼这副颓丧的可怜的模样,可以看出,这两人还没和好。
周让尘难得的打破沉默,淡淡开口“你们医院不忙?”
不然他怎么这么闲,没事守在病房里。
白意礼手一松,银色打火机的火苗戛然而止,“怎么,嫌我在这碍事?”
周让尘“怎么会?”
白意礼重新按下打火机,蓝色火苗似乎在指尖跳跃。
他含着一根烟,嘴角勾起了漫不经心的笑“前两天睡过了头,错过了场手术,我爸把我手上的病人都转给其他医生了,我现在就是闲人一个!”
周让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白意礼,在灯红酒绿里混的如鱼得水的情场浪子,
逢场作戏更是信手拈来。
他难以置信,白意礼居然为了沈南枝把自己弄成一副,痴情汉被渣女甩了的模样。
从此就一蹶不振,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提不起了兴趣。
白意礼这一年来的改变,他是看在眼里的。
见着他越发颓废,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都掩盖不住他身上酒精的味道。
难怪白伯父要停掉他的工作。
没有哪个病人愿意把自己的性命交付给一个浑身沾染酒味的医生。
周让尘以前从不会插手他们的事,但这次他真的看不下去了。
他认真的看着白意礼“南枝她……要我帮忙吗?”
白意礼把嘴角的烟拿了下来,按在掌心里揉成了一团,突然就笑了,笑容里透着无力的自嘲“帮?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