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今日第一次见到爹爹，就发现他身上的煞气和阴气特别重。
原来如此！
-
厉瑾寒是被一只小手，强行扒开眼皮，被迫醒来的。
一睁眼，就看到一张软乎乎的小脸蛋，趴在床头，支着小下巴，笑眯眯看着自己。
“爹爹，你醒啦！”
厉瑾寒：“......”
她要不要仔细回想一下，他到底是怎么醒的呢？
他抿着唇坐起身，脸色阴沉的可怕：“你怎么在这里？”
棉棉站起身，一脸正气：“棉棉当然是为了保护爹爹，才来这里哒！”
说完，小手一抬。
一只缩小迷你版女鬼，正被她掐住脖子，吐着舌头，在小家伙手中挣扎。
“爹爹，棉棉已经给你开了天眼啦！”
“泥看！介系棉棉在爹爹屋里抓的女鬼！”
厉瑾寒垂眸一看，看着她手中那只被掐的翻白眼的女鬼，身形一震！
这……不是四年前，他回京城第一天，闯进他房间，刺杀他的那个女刺客吗？
当时他就夺过她手中的剑，一刀刺穿了她的心。
可现在怎么……
还有，鬼？
小崽子就这么抓着那只鬼，一点也不怕？
他活了2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