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理头发,又理了理衣袖。

    这才大步往花厅走去。

    刚到花厅门外,就听到棉棉小家伙义正言辞的声音。

    “西父,泥肿么可以介样捏?”

    “居然还不顾棉棉的抗拒和挣扎,强行抱着棉棉去红杏楼喝花酒!!!泥说说!泥这是一个当西父的人该做的事吗?!”

    “这要是被爹爹知道了,爹爹不得把棉棉的屁屁打开花哇?!”

    听到这话,厉瑾寒顿时身形一凛!

    什么?

    喝花酒?!!

    棉棉的师父,居然带她去红杏楼喝花酒?!

    男人脸色顿时一沉,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棉棉早就看到爹爹的身影,等男人一进门,立马哭唧唧扑了上去。

    “呜哇!!!爹爹!泥可算是肥来啦!!”

    “呜呜呜!泥是不知道,棉棉今天过得有多跌宕浮浮(起伏)!”

    小家伙抬起头,下巴抵在男人身前,眼泪汪汪看着爹爹。

    “原本西父和大西兄下山来找棉棉,棉棉是很开心的,可是……可是西父他,居然要去红杏楼喝花酒!!!”

    “他不顾棉棉义正言辞的拒绝,哪怕棉棉抱着柱子死不松手,西父也没放过棉棉哇!!!!”

    蘼芜道长和张小山坐在桌前,默默啃着碗里的大肘子,没有说话。

    哎,谁叫小棉棉软磨硬泡,要他们打掩护呢。

    他们作为师父和大师兄,自然是要配合小家伙的演出了。

    棉棉声音哽咽,眼里噙满泪水:“呜呜呜!西父他把棉棉绑到红杏楼,还叫了红杏楼的头牌来弹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