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关注悦衣堂比赛的，不仅仅有这些水军和粉丝，更多的是设计圈的同好和路人。
在路人的眼里，陆清雅的作品还没她和周宴行的八卦好看，不过他们也看不出什么，只觉得大差不差，最多就是没粉丝夸的这么厉害而已。
同行却是能一眼看出来其中的门道。
【我真服了，粉丝别尬吹行吗，这作品撑死了也就中上水平，比起第二名第三名的差远了好不好？】
【点了哈贝贝，说是生命的主题，但这线条画的也太死板了，你不说是参加比赛的创新设计稿，我还以为是哪个小卡拉米画的插图呢（不评价人仅评价作品哈，你骂我就是你对）。】
甚至还有人扒出了陆清雅在国外时创作的作品。
【陆清雅不是A国佛尔艺术学院毕业的吗，我看她在校时的所有作品都很A国风啊，怎么到了国内风格变化的这么快。】
【嘶，这可不好说，A国的艺术学院懂得都懂哈，纯就给有钱人镀金的，只要你给够钱，导师都能亲自给你画作业。】
【问了我A国的朋友，她说是真的……完了，我对陆大小姐的滤镜彻底碎了。】
……
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大，悦衣堂的管理层自然也都看到了这些评论。
但他们也是有口难言，悦衣堂内部很清楚，陆清雅的作品虽然达到了过审的标准，但要拿第一是远远不够的，多半是有人在做票。
可谁让人家陆清雅是真有有关系，周氏集团推来的人，周氏集团又和他们悦衣堂正在谈合作。
虽然周宴行并没有直接表明要悦衣堂对陆清雅的作品如何放水，但之前陆清雅白月光回国的事那么火，他们也不敢赌贸然公关会不会引得周氏下场，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BOSS，你看这……”
悦衣堂的公关想尽办法地压热度，却根本压不住网友热烈的讨论，只能求助地看向BOSS。
解释是没法解释了，但也不能任由网友们再这么讨论下去，等牵扯到他们悦衣堂身上，岂不是招牌都要砸了。
BOSS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还能有什么办法！你不能让陆清雅的作品下去，就把其他水平高一些的推上来啊！”
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眼见着已经有人开始质疑悦衣堂的赛事水准，公关部不敢再耽搁，忙上手挑了几个优秀些的作品推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