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李景隆额上见汗,开口道,“这个脓包是不是破了之后,脓血又稠又腥,然后一次还流不干净,只要一挤还继续有?是不是挤出来的东西当中,还有白色的小颗粒....”
“哎!”
朱标奇道,“你咋知道?”
“臣家中有个老仆就是这个病!”
李景隆撒了个谎,继续道,“当时找了个郎中,郎中这种脓包其实凶险至极,一旦脓血流进血里,就会发烧发寒....最终变成.....”
朱标一摆手,包敬磕头下去,“变成啥?”
“不治之症!”
李景隆把心一横,“要治这种脓包,首先要净口!精米精面,大油大盐,炸的甜的都不能吃不能喝.....”
“发物也不能吃,鱼虾蟹鹅....要忌口!平日饮食,清淡茹素,粗粮最好!”
“不然这脓包越鼓越大.......”
“总之,这些东西,您日后一定不能再吃了!”
朱标正色看着李景隆,放下手中春卷,“没这么邪乎吧!你说这些,以前也有御医说过,我第一回身上长这玩意就是他给看的!”
“那位御医呢?”
李景隆急追问道。
“让父皇给杀了?”
“啊?”李景隆愣住。
“孤刚得这东西那年,母亲病重。老爷子让那御医给给母亲看病,结果母亲的病他没看好,父皇一怒之下...”朱标苦笑,“拖下去杀了,家眷发配岭南!”
李景隆,“........”
“当时若不是我力保,只怕那御医的儿子也要一块被锦衣卫拉走....”
“我第一回长这玩意的时候,别的御医就知道让我吃药,是那御医用银刀割开,然后把里面的脓血放出来,又在伤口里堵了其他东西,不让伤口愈合.....我记得当时他儿子也在,他儿子在边上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