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詹徽跟他们对上开始,到詹徽后来故意往乾清宫那边跑,詹徽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事闹大!
想到此处,李景隆恨声道,“我跟他无冤无仇.....”
朱标直接开口打断李景隆,“你跟谁对上不好?跟他对上?詹徽为人最是阴险歹毒,他属疯狗的,见人就咬.....”
说起詹徽,他这个太子也带着几分无奈。
那人是疯狗不假,但却是他老子养的疯狗。
而更让朱标无奈的是,大明朝的朝堂上也确实需要这样一名六亲不认的酷吏。
囚房之中,李景隆低头,委屈道,“您当时要是在宫中就好了.....”
“哈!”
一句话,让朱标怒极反笑,“你他妈还怨上我了?”
“侄儿不敢!”
李景隆忙道,“侄儿这不是习惯了,一切都有您吗?您不在身边,侄儿就犯傻了!”
“我能护着你一辈子?”
朱标横了李景隆一眼,想再骂几句,但是隔着栏杆看着李景隆狼狈的样子,心中又是一软,“冷不冷?”
囚房中的李景隆打了个哆嗦,“还行!”
“该!”
朱标恨铁不成钢骂了一声,而后顿了顿,“行了,你踏踏实实在这里边待着吧,好好想想,请罪折子怎么写?”
闻言,李景隆心头一喜,“这么说侄儿没事了?”
“乾清宫外,当着皇帝的面,追打朝廷大臣,古往今来史书未曾记载之事,关你几天就没事了?”
朱标怒道,“你咋想的?不死也扒你一层皮!”
说完,又看了李景隆一眼,摇头叹息,转身而去。
“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