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想清净一会儿,再说你顺个锤子路。

    居延开车时,我戴着耳机听歌,他摘下我一只蓝牙耳机,听一会儿觉得太吵,又把耳机还给我。

    到了校门口,他犹豫了一下,从放着几盒套的置物箱拿出一只手环:“这个和居宝阁的一样,有定位,你戴上的话我比较放心,你不想戴的话,也可以不戴。”

    我接过手环,往手腕上一套,然后对他摆手:“我走了。”

    他好像是笑了一下,但最后仍是那句:“周五晚上我来接你。”

    “知道了。”

    待他驱车离开,我立刻摘下手环扔进包里。

    怎么不给我栓个绳呢!

    真烦,真黏人,到底要怎样才能摆脱他。

    环校车的候车点大排长队,估计得等二十多分钟,我决定走回去。

    没走两步,手机响了,是我妈的。

    我接起来听了两句,包从身上掉了下去。

    跟亲姐夫有奸情的二表姐来我家胡搅蛮缠,非让我去捞她姐夫,因为她怀孕了,孩子不能没有爸。

    我妈让她滚,二表姐扑上来跟她撕扯,在混乱中把我爸推倒了。

    我爸倒下时,后脑勺撞到了桌子角,当场就走了。

    我妈哭着说:“小荷,你快回来吧,回家见你爸最后一面……小荷啊,你爸走了,妈也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