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即逝。

      小雌性本不该受这么多苦的,她本应该快快乐乐地享受着她的兽夫们的陪伴,但她却毅然决然地承担起为虎兽寻解药的责任。

      她为什么就这么让他心动,让他欲罢不能呢?

      灵崖久久地凝神着时甜甜。

      良久,他才终于起身,紧紧抱着她去寻找能帮她治疗的草药。

      他听说过这种浑身发热,可人却无精打采的病症,他们狐族曾经出现了几个。

      那些族人在狩猎时受了伤,第一天他们开始浑身发热,随后伤口开始溃烂,药石无医。

      后来,他才知道,这种夺走了他好几个族人的症状叫做风寒。

      灵崖感受着怀中越发烫人的身子,还有脚踝处那肿的巨大的伤口,除此之外,小雌性身上到处都是深深浅浅地被树枝划伤的伤口。

      灵崖不敢深想,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气得冲到黑蝎子面前。

      终于找到了好几株可以用来疗伤的草药,灵崖一只手抱着时甜甜,另一只手无法单独把那些草药捣碎。

      他低头看了看脸上泛着不正常红晕,嘴唇却全无血色的小雌性,一把将全部药草塞进了嘴里。

      苦的。

      可是哪有现在的小雌性痛苦。

      他轻轻握住时甜甜的脚腕,好小,甚至没有他的手腕粗,可那伤口处却狰狞的没法看。

      他慢慢把草药涂抹在伤口处,感觉到怀中的身体一僵,随后便开始抽搐。

      “……疼。”

      “甜甜,对不起,是我弄疼你了吗?我再轻一点…”

      灵崖轻轻往伤口处呼了呼气,这是他看到族中的母兽为她们的幼崽止痛时经常做的。

      也许这样,小雌性就能不那么难受吧。

      伤口处理好了,可小雌性身上滚烫的温度要怎么降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