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江芷楹听了去。
那还得了！
至于林小娩要的解释。
小老弟啊，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小凌哥我不义了。
“咳咳！”
凌天干咳了两声，然后故作糊涂地说道：“小娩，你在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串通白惊天灌你酒了？”
“装，你接着装，告诉你，白惊天都已经亲口承认了，而且他还有你们两个人通话时候的电话录音！”
宁海一中校门口，林小娩将自己的手机递到了此刻正双手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的白惊天面前道：“来，把你的电话录音拿出来让你师傅好好听一听。”
“……”
听到林小娩这话。
凌天整个人都傻了。
尼玛！
这小老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办事不靠谱也就算了。
自己跟他通话的时候他还录了音？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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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