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如果宋明菲不说实话，他不介意杀了她。
虽然楚凡不喜欢辣手摧花，但他知道对敌人不能心慈手软。唐河立马道：“楚凡，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你要杀就杀我，快放了我家小姐！”
楚凡笑道：“你这老仆人挺忠心的啊。”
“他是我唐伯，不是我的仆人。”宋明菲道。
“谁管你们什么关系，赶紧的，小爷不想浪费时间！”
宋明菲双眼微闭，接着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睁开眼睛：“很简单，我想控制你，然后让你帮我做事。”
“控制我？你胆子倒是不小，你有那个能力吗？”楚凡不屑道。
一个普通人想要控制一个宗师，那简直比登天都难。
“我有一种毒药，名为五石散，就算是宗师也解不开此毒。”
“真能吹牛逼，五石散我又不是没见过，谁告诉你这毒能控制宗师的？”楚凡问道。
五石散是一种慢性毒药，他不仅见过，还亲自调配过，然后……被大师娘惩罚抄了十遍医书。
因为这药不是啥好玩意，吃完了会让人上瘾，跟毒品效果差不多。
“把我养到大的阿姨告诉我的。”
“你阿姨是谁？”
“柳如玉。”
“这名字，听着就……”话还没说完，楚凡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说谁？”
原因无他，这个名字跟他二师娘一模一样！
“翻云覆雨楼的首领，柳如玉，”宋明菲看着楚凡，淡淡地道，“现在该我来问你了，覆雨令为什么在你手里。”
“我二师娘给的。”楚凡下意识道。二师娘？
宋明菲一愣，随后看着楚凡，俏脸浮现出一抹苦笑。
尴尬了，闹了半天居然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