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急道:“什么?”

    “怎地进了大锦的皇宫?”

    “消息说,娘娘病了,是被人背出来的,大概是进宫找太医了,那个小丫头在宫中有些势力,想必能好好保护娘娘。”

    那人道:“不行,两国关系不明,若是被当成人质可怎么好?”

    吕老爷看了看他道:“有那个小丫头在呢。”

    那人道:“她凭什么帮一个漠北人啊?”

    吕老爷道:“她是你藏在水草中的那个孩子。”

    那人惊愕得说不出话。

    “你……说什么?你又如何知道?”

    “我老妻见过,与我六儿子长得极其相像,我知道后,去查了一段日子,那孩子在苦菜胡同长到四岁,是别人送给老田养着的,送他孩子的是个狗肉贩子,后来当了水匪,被太子妃带人剿了,从他家中找到了包孩子的小被子,他救了那个孩子。”

    “如今那人在荣王府,被荣王府的老夫人认成了干儿子,我去查过,那人就住在府里,整日没事做,就扫扫院子,喂喂马,什么都干,不好意思吃白饭,那老夫人却对他多有包容,十分的好。”

    “张罗着给他讨个媳妇呢,算是一步登天了,倒也是个实在人,勤快肯干。”

    “那个丫头是太子妃贴身的丫鬟,我闺女要义结金兰的人。”

    那人抖了抖腿上的链子。

    “什么叫要义结金兰?”

    吕老爷一笑:“就是要拜把子还没拜。”

    “为什么?”

    那人问。

    吕老爷道:“因为不知道谁做姐姐?两个人都不肯相让,一年多了。”

    那人道:“我外甥女是公主,理应是姐姐。”

    吕老爷道:“我十个儿子才一个闺女,我闺女比公主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