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放儿,成年人的尊严和底气都是钱给的。”

    傅砚沉道,“眼下四哥是立了遗嘱,妍姐也是最大限度保全了愿愿的利益。但遗嘱是可以更改的。而且是以最后一份为准。”

    说的再直白些,只有拿到手里的钱才是傅愿的钱。

    也就是说祁珩通过傅砚沉给傅愿的那些财产,才是她实实在在的底气。

    而傅兴河的财产,最后能不能落到傅愿的手里,现在根本说不准。

    毕竟傅兴河也才五十岁,万一后面又跟严真真有了孩子呢?

    花放点了点头,认同了丈夫的话,“这么看来祁珩还真不错,我以后也对他好点。”

    “那倒不必,祁珩有人疼,我和儿子可只有你疼。”傅砚沉单手抱着儿子,另一只手扣住花放的后脑勺,一口吻在她的唇上。

    小饭宝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盯着他的爸爸妈妈看。

    花放察觉到儿子的视线,急忙推开了丈夫,“宝宝看着呢。”

    傅砚沉一本正经地回,“就是要给他看看呀,现在男多女少,缺口越来越大,这恋爱技能不从娃娃抓起,不就落后了吗?”

    花放无语,轻轻捶了傅砚沉一下,“你别把儿子给教坏了。”

    傅砚沉又亲了花放一下,“父母恩爱,有助于孩子的健康成长。”

    小饭宝的嘴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婴语,小小的嘴巴撅啊撅,似乎想学爸爸亲妈妈。

    花放忙把自己的脸凑了过去,小婴儿软软的唇都落在她的脸颊上。

    “真棒,我儿子会亲妈妈了。”花放毫不吝啬对儿子的夸奖。

    傅砚沉也把脸凑了过来,“饭宝亲爸爸一下。”

    儿子只是看着他,小嘴巴抿着,就不亲。

    这可把傅砚沉气坏了,明明起夜给儿子喂奶的是他,一有时间就给儿子洗屁屁换尿不湿的也是他。

    结果小家伙居然跟他不亲。

    花放眼见着老公要炸毛,急忙一口亲到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