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痛就吃药,喊也没用。”赵知溪如实回答。
他真的想好好心疼她,让她像是别的小女孩儿一样,哪怕像是乔梦鱼那样,委屈了知道勾着邵嵘谦的手指掉眼泪,用柔软的一面去保护自己。
“有点儿。”
赵知溪心脏狂跳着别过了脸,目瞪口呆的表情证明她知道刚刚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一双杏眼雾气蒙蒙的,让人看不清里面的神采。
傅砚辞心尖像是被刀子剜着,他直接转身,端起床头柜的药碗,一口气全都含在了口腔,然后俯身,一点点渡进了小丫头的口中,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是不是很痛?”傅砚辞拉开一段距离,近距离的望着惨白的小脸儿,嗓音温柔的像是化开的巧克力,甜腻的厉害。
“你安心在这里休养,我会多派保镖过来,如果闷了,就让小鱼过来陪你。”傅砚辞说。
“可不可以明天再回去,我跟你一起。”
“嗯。”傅砚辞应声。
傅砚辞是动了恻隐之心,可此刻,看着她别扭害羞的模样,才明白她刚刚就是故意的,故意使坏让他喂药给她。
“没、没药了……”
赵知溪眨巴着眼睛,明明是心虚可却像是受了委屈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喝的药起了效果,脸颊开始泛红了,有些血色了。
该来的早晚会来。
赵知溪老实眨巴两下眼睛:“嗯,很痛。”
“为什么不喊出来?”傅砚辞又问,温柔的语气中充满了心疼。
傅砚辞毫不避讳的划开接听键,不等他说话,傅家老太太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你还在京市?”
莫名的,傅砚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着了魔,总之大脑都不受控制,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温柔的辗转着,跟刚刚喂药不同,是在真的跟她接吻。
傅老太太沉吟了片刻,才又说:“政听出事了,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苏鹤,被灭口送到了你二叔家里。”
“还有一些需要收尾。”傅砚辞回答,嗓音依旧温润。
傅家老太太生死都经历过几次了,做事向来稳扎稳打,即便是傅政听死了,也先开口问道:“你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原本是像牛奶一样白皙的皮肤,此刻手臂快接近肩膀的地方,却裹着纱布,下面藏着让人触目惊心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