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荧把手覆盖在了祝话的手背上,看着他的眼睛说:“能留给我们单独说话的时间不多了,接下来,你说重点。”
祝话低头,视线就落在了自己手背的那只小手上,感觉有些冰凉,但是在这只冰凉的小手里头仿佛蕴含了无穷尽的力量,注入到了他的体内,神奇的安抚了他。
那些刚到嘴边‘这事,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操心该背负’的话,在触到江荧坚定的眼神后,变成了长话短说的回答。
许久后,外面天光微亮,祝话跟江荧不同的脸上却带着同样的悲凉。
江荧说:“确实,光脚不怕脱鞋的,大不了拼了性命。”
“以恶制恶,容易,但是我们想要的不仅如此。”
祝话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不聪明,但也明白形势比人强的道理。”
“如今我们光想要报仇,就已是难如登天了,其它的更是想都不敢想......。”
江荧望着祝话,沧桑里头竟透出了勃勃的生机:“看来老天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让我们重新汇流,终将再度将拧成一股扯不烂的麻绳。”
祝话挑高了双眉:“妹妹,就是高深,说得话,都叫我听不懂。”
江荧已经不去计较祝话对自己的称呼了,指着那坨假皮面具道:“那我就来说你能听懂的话,你赶紧把那玩意儿给戴回去,再装出一副对我十分上心的模样,吩咐冯仲的心腹小厮,把我送回江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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