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这是有求于人的态度吗?
余光瞥见春生抱着药箱跑来,庄诗涵压下骂人的冲动,冷声道:“只能你一人跟我进去,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能问也不能说。”
李军医听的只想给她一脚。
这不明摆着欺负人?
宋言汐想也没想,答应道:“可以。”
庄诗涵脸色缓和了不少,眼神倨傲道:“这才有点求人的样子,以后麻烦你认清……”
“求?”宋言汐眼神多了冷意,问:“你是不是忘了,咱们二人同为医者。”
庄诗涵刚想问“那又如何”,转念一想这是何处,登时沉了脸。
这两年来,她在外立的一直都是热情心善,济世救民不求回报的活菩萨人设。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用病患的命,去威胁另一个大夫?
除非,她的医者仁心全都是装出来的。
操纵民心这事儿,宋言汐此前就用过,害得她忙中出错,报复她不成反倒损失了好几个铺子,折算下来不知道亏多少白花花的银子。
她绝不能,在同一个坑里摔倒第二次。
见宋言汐唇角微动,似是想说什么,庄诗涵忙开口道:“我的工具到了,让人送烈酒来,越烈的酒越好。”
李军医与她同在军中共事,自然明白她要烈酒做什么用,赶忙转身去寻。
走出了几乎,听到庄诗涵道:“你待会儿看可以,但看完之后要把看到的东西都忘了。”
他刚想要骂人,就听宋言汐心平气和地问:“你对自己的医术就如此不自信?”
庄诗涵当即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呢?”
她似是气坏了,都没来得及思考宋言汐是不是故意激她,脱口道:“你真当做手术是上街买菜呢,随便来个人都可以?
你尽管看,要是看一遍就能学会,我这么多年就是白学了!”
宋言汐走上前,接过春生手里的大箱子,似不经意道:“你也不用说的那么难听,但凡学过几年医的,看一遍再记住应该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