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到这话,忽然像来了力气,猛地抬头,眼睛瞪得老大。

    “我们从未通敌,更与镇南王无关!”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和镇南王联系过,在城门也只是远远看一眼。”

    “大人,有事冲我们!”

    沈怀信火冒三丈,冰天雪地都压不住他的火气。

    “啪!”鞭子一甩,抽在其中一人身上,顿时皮开肉绽。

    那人一咬牙,哼都没哼。

    “冲你们,好,那就好好想想,有没有通敌!”

    “没有!”

    “没有!”几人异口同声,散在寒风中,四周震动。

    沈怀信眼睛喷火:“好,好!”

    他举手正欲再甩鞭子,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响。

    他回头看,寒光凛冽中,三人三马如闪电般飞驰而来。

    为首一人黑马黑袍,黑色大氅在身后飘荡如浪,腰侧宝剑若隐若现。

    他坐在马背上,稳如泰山,缰绳轻轻一提,直接掠过门口围栏,轻松落在军营中。

    门口防守的士兵举着长枪,不进反退,看清马上的霍长鹤时,个个变颜变色,不敢再上前一步。

    霍长鹤勒住缰绳,坐在马上,身后大氅如云罩落,他的声音也悠然如淡风流云。

    “沈城使治军果然严明,这大营防守得真是如铁桶一般。”

    沈怀信面如黑锅底:“……”

    就这?铁桶?你轻松跳进来,铁的哪门子桶!

    沈怀信收起鞭子,皮笑肉不笑:“镇南王过奖了,大驾光临,不知道有可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