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那个姓颜的给咱下的套?”

    “她?不能吧?能有那本事?”

    “那……难道有鬼?”

    话刚说到这里,门“吱呀”一声开了。

    两人顿时一激凌,从床上坐起来,直勾勾看着门:“谁?”

    一道身影,从门中闪进来。

    两人浑身发紧,不自觉往后缩:“谁?”

    霍长鹤反手关上门:“我。”

    两人对视一眼,对他没有印象。

    流放犯几十号人,他们也没挨个细看。

    “你是谁?怎能随意进我们的屋?你们的房间在下面,出去!”

    霍长鹤不但没出去,反而坐下:“进你们的屋算什么?老子还要干别的。”

    两人吞口唾沫:“你……你想干什么?”

    他们扯扯被子,把身体挡住。

    霍长鹤嗤笑:“骂谁呢?收起你们龌龊的想法!谁稀罕看你们。”

    “方才你们是怎么说的?为什么进树林?”

    “没,没什么。”

    “就是,我们是官,你们犯,我们去哪,还要和你说?”

    “一个小小驿卒,算哪门子官?”霍长鹤缓缓起身,“承不承认都没关系,反正我已经知道。做错事,总要付出点代价。”

    “什么……代价?”

    “把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