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艳茹是王远曲的秘书，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最了解他行程的人。
“几乎没有交集。”乔艳茹回忆了一下，用很确定地语气说道。
陈阳拿出手机，给周涛打了个电话。
“刘悲生开口了吗？”他在电话接通后问道。
“这家伙就是个神经病，每次一提审，就在那讲他的狗屁神学，洗脑洗到派出所了。”周涛恼火地说道。
“他想靠装疯卖傻逃避惩罚，是不可能的，你重点审讯一下，他和王远曲是什么关系。”陈阳说道。
“好，我这就让人提审他。”周涛雷厉风行地说道。
打完电话，陈阳用手指敲着桌子，梳理着案情经过，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你说，他一个刚调过来的人，究竟是挡了谁的路，对方要他非死不可呢？”他喃喃自语。
“也未必是挡路，情杀，仇杀，都有可能。”乔艳茹轻声说道。
就在这时，陈阳的手机响了。
电话刚接通，里面就传出石向伟严肃的声音。
“找到杀手开的那辆车了，是个套牌，被遗弃在市郊的一个废弃仓库。”他语气急促地说道。
“我马上过来。”陈阳精神一振。
他让乔艳茹自己打车回去，开车直奔市郊仓库。
等他刚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停了两辆警车，几名技侦正围着一辆黑色丰田，里里外外，仔细地检查着。
“有没有什么发现？”陈阳走过去问道。
“车里找到了残留的硝烟痕迹，不过对方很谨慎，没有留下任何生物样本。”石向伟说道。
“车辆来源查到了吗？”陈阳问道。
“核对过了，半年前的失窃车辆，对方应该是通过黑市渠道购买的。”石向伟说道。
“很专业呀！”陈阳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