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得顾及周平的面子。
这位周医生，可不像他母亲说的那样水平有限，黄松查过了，周平可是华夏血脂血栓方面最出色的几位专家之一。
“用不着，我现在的身体，比二十岁的时候还好！”柳翠云毫不客气拒绝检查。
“妈，凌辰说了，他要来接您出院，我问过了，他还要一阵才能过来，您总不能不等他就自己走了吧？”黄松无奈，只得把凌辰拉出来。
果然，这回柳翠云不吭声了。
周平心头又是一动，看来，黄松那个同学，是叫凌辰。
黄彬见老婆态度有所转变，也劝道：“翠云，凌辰还没来，要不你先去做个检查？”
柳翠云想了想，没吭声，算是同意了。
周平暗中松了口气，安排道：“小肖，你带柳姐去检查，程陪护，我去别的病室看看，等会再过来。”
周平说是要去别的病室，可护士小肖刚带柳翠云离开，他就直奔院长办公室而去。
……
“你说，那个叫柳翠云的病人，患了下肢静脉血栓，昨天晚上还躺在床上，今天就自己下地活蹦乱跳了？”
院长办公室，市人医的院长程岩，听了周平的报告后，一脸的不可思议。
程岩是个学术型的院长，当了院长后极少出诊，但业务并未落下。
“是，我已经让柳翠云去做面检查了，检查结果很快就会出来。”周平很肯定地点头。
“走，我跟你一起去检验科。”
程岩一下站了起来，相比起周平的话，他更倾向于检查结果。
周平却站着没动，提醒道：“院长，柳翠云儿子的同学那种药，对下肢静脉血栓有效，会不会对脑血栓也有效？”
程岩一震，眼中精光闪动，沉吟片刻，道：“你等等，我先打个电话。”
周平点点头，识趣的退出程岩的办公室，拉上房门。
他知道程岩是要给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