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胡子则老鼠一般的窜下了榻,要往外面跑,却被走进来的王路给堵住了。
王路抱起博古架上的描金梅瓶,用尽全力的砸在王胡子的脑袋上。
王胡子轰然倒地。
王路听着里面的动静,没往里走,而是把王胡子绑起,扔在了雪地里。
房间里,孟致沛一把掐住了郑清仪的脖子,捡起她脸侧的金簪。
簪头点在她额头上,用力下按,簪头刺进皮肤里,见了血,孟致沛捏紧,用力往下划!
郑清仪痛不可忍,拼命的挣扎,却被孟致沛死死按着。
一道血肉外翻的伤口从额头延伸到下巴,鲜血淅沥。
孟致沛看着,心中的郁气稍稍散了些,丢了簪子,抬步出去了。
郑清仪捂着脸在榻上打滚,哭声凄厉。
不多时,王路带着人进来,把郑清仪囫囵个绑起,带走了。
上房里,老侯夫人闭目端坐着,手里的佛珠一颗又一颗的在指间捻动。
下首,孟致沛稳如青松,面色如常的喝着茶,听着门外砰砰不止的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以及越来越弱的求饶。
王路擦着额头的汗走进来,揖手禀道“侯爷,他就剩一口气了,还打吗?”
老侯夫人烁然睁开眼,眼底怒火喷涌,音冷尖刻的低喝道“打,狠狠打死!”
王路点头就要出去,却被孟致沛叫住了“慢着!”
王路止步转身,躬身等着孟致沛的吩咐。
孟致沛搁下茶盏,冷笑道“先别打死,扔柴房里去。”
老侯夫人皱眉道“这是为什么?”
这种脏事多留一刻都是恶心自己,尽早处理干净才是正经!
孟致沛道“这么死太便宜他了,留一口气,明日接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