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展开合作的二人正把俘获的猎物往本市最高的大楼天台上运。
樨操纵着气流腾空而起,俘虏吊在他手里,眼看离地面越来越远,吓得头晕腿软。高空中气流不稳,绳子荡来荡去,晃悠得他心惊肉跳。
他的嘴巴被胶布封着,叫不出声来,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声。
在惊恐中,樨把他带到天台上,小嵬也通过电梯爬了上来,四处寻找合适的位置。
樨检查俘虏身上的绳索,确认安全以后交给了同伙。
在之前对组织的打击活动中风头大盛的反秘术者,被狼狈地吊挂在几十米的高楼上,脚下就是川流不息的行人车辆,没有人留意头顶的异状。整个身体全靠一根绳子支撑,腿是彻底绵软了,俘虏感觉眼前似乎有了许多星星,迷迷糊糊分不清远近。
小嵬看着他,憎恨地闭了闭眼,起身道“行了,我们走吧。”
樨看了他一眼“你确定要这样吗,万一他掉下去,可就必死无疑了。”
“放心吧,这是登山用的绳索,牢靠着呢!刚才你不是检查过了吗,看不出它结实耐用?”
樨只得认同地点点头,临走还是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
他们走到街边,一起蹲在路肩上仰头去看那被悬挂在大楼侧身墙壁上的战利品,看到有些东西从上面落了下来。
出于警觉,他们对视一眼就靠近过去查看,落在地上的原来是一些液体。
两人再次笑了出来“他吓得失禁了。”
“有点同情要解救他的人哦。”
“真是笑话,打击起秘术传人来不手软,结果才挂在楼顶上就吓得撒尿,这帮人可真是外强中干,既不中看也不中用。”
他们在下面嘲笑了几声,那人撒的尿引起了底下行人的注意,抬头一看顿时呆住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报知西阁。
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看热闹,讨论是不是又是秘术传人干的。
两个少年混在人堆里,和他们一起欣赏自己的杰作。
看了一会儿,樨眼神就变了,慌忙推开人群。没等他挤到前面去,高空中那根绳子就发出紧绷的断响,俘虏像一颗成熟的苹果一样掉落下来。
“他掉下来了!”
“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