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谁都没挤到这一方庖厨之地,和奶妈去攀谈几句。

    大丈夫不入庖厨,也根本不知晓,这喜善殿里还通了如此机关秘密。

    小夏对奶妈的丰功伟业惊为天人,拉着奶妈的手马屁不迭道:

    “奶妈真乃神人也!这机关巧妙,莫不是您这两日闲来无事刨的?”

    当然,夏沫央是说笑的。

    可是,她日日睡在殿中,这机关连着衣柜她自己都不知道,奶妈是如何知晓的?

    惊叹于这别有洞天的地方。

    也是对奶妈的深藏不露而惊叹不已。

    所以,这般戏虐间,也是想探出点眉目底细。

    “刨?!公主当奶娘是狗呢,两只爪子这么些天就刨出了如此暗道!我这两日夜以继日刚奋力刨出来的,信吗!”

    张夫人说笑着,弯腰便是抱起了堵在出口的薪柴,不想,突然从暗处伸出了一道利爪直直朝着张夫人的脖颈扼去。

    这让奶妈屏住了呼吸,也让一旁的夏沫央差点跳了起来。

    还好,一声惊叫卡在嗓子眼,还没发出鬼哭狼嚎。

    “住手!这是淑歌公主的人。”

    这鬼爪般的身手,自然是鹰侍卫的,而他的身后,有一道颀长的身影跟了过来。

    及时喝止,这才让张夫人的脖子幸免于难。

    小夏听了这声音,便是不由松了口气,果然,从密道里出来的是宇文珩,还有那眉心有刀疤的黑衣人。

    “是啊是啊,自己人,不要伤了我奶妈。”小夏和那三白眼说道。

    这人真是够危险的,动不动就一爪子挠来,昨晚也是他吧!

    差点就把她的肩膀给掰断了,说起来,那时候也是宇文珩及时阻止,才有她现在的安然无恙。

    真是极度危险的恐怖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