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你是黄文大家没错吧?
而且,你那些名头也不仅仅是我给的啊,我记得‘败类第一人’是红学会的老胡第一个叫的吧?‘黄色的一代宗师’绝对是跟你一起我在x大的老鲁第一个叫的。还有‘十九世纪以来,第一好色登徒子’你应该问问你家我嫂子,是不是当初你在下乡时死缠烂打的时候,她骂你的!
所以,我顶多也就是个口述转达者,你所说的什么‘非议’,并不成立!
再其次,你说的什么背后议论也不对。这些外号,我当着你的面儿,指着你的鼻子没说过么?就算是报纸上我都这么叫过你,所以这怎么能叫背后非议呢?
最后,咱再说说为人师表的问题。
我觉着,我给我家小劲讲这些话,就是为人师表啊!
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是一个多么成功的反面教材?我把你拎出来跟他讲,就是让他引以为戒,别混成你这样的臭名声!”
何爸爸自从在深市出租屋里憋了大半年,看了大半年的狗血剧,嘴皮子的水平绝对见长。原本的刻板也开始变得油滑,诸如‘不服你来打我啊’这么贱的话,从前的何爸爸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
原来由渊博知识带来的‘雄辩’、配上狗血剧中学来的‘无逻辑型胡说八道’,再加上两者中和后,何爸爸自己悟出的‘诡辩’,让何爸爸的口才几乎达到杰出领导人的程度,只需舌头一翻,黄副帮主就不得不节节败退。
最终,黄副帮主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只能无疾而终!
就算曾经的黄副帮主口才与何爸爸是伯仲之间,但如今何爸爸与时俱进,黄副帮主却原地踏步。落后就要挨打,所以黄副帮主最终也只能,被憋的哑口无言,如受气的蛤蟆,鼓着腮帮子败退。
原本的火气被何爸爸憋了个没脾气之后,大败亏输的黄副帮主也只能有气无力的转移话题,转而问起了自己与老鲁、老姜都关心的事情来。
“我说何榴莲,我问你件事儿啊!你这里一口一个‘我家小劲’的叫着,那边小张提起你的时候,也是亲热的不得了,就跟你是他亲爹似的。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跟小张俩到底是啥关系的亲戚?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他没跟你说?”
“没有!”
“这小子,还不好意思呢。典型的‘有花花心思,却没花花脸皮’!”
听到黄副帮主否定的回答,何爸爸笑了,先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后,才回答道:
“这小子当然和我亲了。之前你还真没说错,他对我的称呼,还真就是‘爸爸’!他是我女婿,算是半个儿。你说这关系近不近?”
“女婿?那这个姓叶的小姑娘不是他小姨子么?总不成也是你的闺女吧?不会你小子不老实,落在外面的私生女吧……”
“放屁,你以为我跟你死的,一脑子黄色思想,背着老婆在外面胡混?”
“你不承认?那你给我解释解释,既然你是小张的老丈杆子,他怎么还有个姓叶的小姨子?干闺女不成?”